不是學兄說起,我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事。
學兄曾是中學母校團契的團長。當年我沒有參加團契,只搞時事學會。
我一直羨慕,在聖公會學校辦團契,就像富二代創業,後盾強大,老竇有權有勢,有求必應。
反觀我們,搞時事,即是搞事。在保守的氛囲中,甚麼都要艱苦爭取,搵位走,如履薄冰。
豈料,學兄一言,殺我一個措手不及:「有啥好羨慕?團契曾遭打壓,『地下』了三十多年!」
時為1961年。當年母校有七個學生,姑且叫「七傑」,是虔誠基督徒,傳教不遺餘力。有一次,他們召集了許多同學一起參加佈道會。豈料,遭到學校強烈反對。
當年的聖公會,走得很前,相信政教分離。學校是學校,傳教是傳教,校園內應該「宗教中立」。於是校長找來「七傑」照肺,要麼停止校內傳教,不然請自行退學。
「七傑」討論過後,認為不可能停止傳教,於是集體退學,以明心志。之後,團契在校園內,轉化為「地下」組織。直至九十年代,時移世易,才重見光明。正式成立日期,竟比時事學會還要遲!
說回七傑。話說當年退學後各散東西,轉到不同學校,他們繼續學業,也繼續傳教。其中一位,插班不久就帶了鄰座的同學信主。這位同學,就是多年後有份創立「突破」的蔡元雲醫生。
誰能預計,53年前的漣漪,在年月的長河裡,波及多遠?這故事,踏入「後佔領時代」聽來,感受很深。
我們都說,要返回社區深耕細作。播種,會有成果嗎?歷史不斷循環,但歷史也總有驚喜。我們可能看得到,也可能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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